他视线锁定一棵主干笔直、高大粗壮的落叶松,那是附近最适合攀爬的。
冲到树下,手脚并用,“蹭蹭蹭”如猿猴般飞速向上攀爬。
爬到七八米高,一根粗壮的横枝正好便于立足。
他意念一动,取出一卷麻绳,利索地在腰间打了个活结,又牢牢缠住腰粗的树干缠了几圈固定。
这才靠着树干喘息匀气,迅速从背上摘下那杆压满了子弹的水连珠。
干这行真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陈冬河心有余悸地喘着粗气,一边紧张地注视着树下。
换成别人,今天怕是得交代在这儿了。
树底下,那十几只豺,已如跗骨之蛆般围拢过来。
它们仰着头,一双双绿油油的三角眼,死死盯住树上的陈冬河,龇着焦黄锋利的獠牙,喉咙里不断发出威胁的低吼,和那种刺耳的口哨声。
它们在沟通,在试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