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怕你自己顶不住啊!话说在前头,可能难听点,您可别怪我嘴损。”
他看着张老五骤然聚焦在他脸上的眼神,咧嘴一笑,故意把话说得扎心:
“我是说万一啊……万一您这儿没挺住光荣了,婶子她年纪轻轻,模样也好,十里八乡惦记她的汉子可不少。”
“她一个女人家拖着俩娃,太难了,改嫁是迟早的事。到时候……别人睡您的炕头,打您的娃,指不定还挥霍您攒下的家底儿……啧啧,光是想想就亏得慌,是不是?”
张老五眼珠子瞬间瞪圆了,虽然虚弱,但一股无名之火猛地顶了上来,连说话都有了些力气。
要不是咬住了木棍,非得骂出来不可,可惜此刻喉咙里只能憋屈的发出“呜呜”的怒吼声。
陈冬河看他反应激烈,反而放心了。
他一边继续拿话狠狠的刺激着对方,一边快速地从系统空间抓了满满一把黄澄澄的步枪子弹出来,摊在雪地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在张老五疑惑又痛苦的目光注视下,陈冬河抽出狗腿刀那锋利的刀尖,精准地撬开了一颗颗子弹的铜壳尾部。
黑色的火药颗粒被他小心翼翼,却又毫不吝啬地一股脑倾倒在张老五背上那片血肉模糊的撕裂伤口上。
火药粉接触伤口的瞬间,剧烈的刺痛感让张老五浑身猛地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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