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多的光景,日头还算暖,村里那几个老地方又闲散地聚着一群晒太阳、磕牙聊天的人。
男人们抽着呛人的旱烟袋,女人们手里纳着鞋底或是搓着麻绳。
就在这懒洋洋的氛围中,陈冬河的身影出现在村道上,一手夹着只疯狂咩叫蹬踹的母山羊,另一手拖着具沉重的公羊尸体,不紧不慢地走下来。
那轻松的模样,仿佛肩上扛的不是几十斤的分量。
这场景太扎眼了!
几乎所有人都瞬间瞪圆了眼睛,张大了嘴巴,连烟锅都忘了嘬,手里搓的麻绳也停住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那么一瞬。
“哎哟我的娘诶!”刘大婶率先回过神,拍着大腿站起来,声音都高了八度:
“冬河!冬河!你这……你这又是钻山去了?不昨天还说歇一阵子吗?”
陈冬河停下脚步,故意露出一丝苦笑,冲着大家伙儿扬了扬下巴,让那只还在挣扎的母羊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
“嗐!大婶子,甭提了!我也不想动弹,可老天爷……不答应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