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农声音都有些发颤,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对头!”陈冬河点点头,继续往下说,语速还是故意放慢,“我那位朋友路子广,人脉多。我也厚着脸皮,趁这机会求他帮忙寻摸一个。”
“嘿,您猜怎么着?人家还真有!是铁路上的活儿!火车站的检票员!一个月工资二十七块五!”
“嘶——”
一阵齐刷刷倒吸冷气的声音。
二十七块五!
那可是铁饭碗!
风吹不着雨淋不着,旱涝保收!
多少庄户人家几辈子都不敢想的好事。
“我的老天爷……”刘大婶喃喃自语,彻底懵了。
“可是吧。”陈冬河话锋一转,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既肉痛又欢喜的复杂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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