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了猞猁自身扑击的巨大前冲之势,冰冷的刀锋如同热刀切黄油,轻松划开坚韧的下颌皮毛,切入脆弱的喉管。
顺着胸骨和肌肉的缝隙切过,在触及更坚硬的胸腔时略微受阻。
刀势巧妙地在陈冬河手腕的控制下一旋一转,如同庖丁解牛的入隙关节。
避开了坚硬的胸骨,贴着肋骨的缝隙深深滑了进去,再猛地一个上挑动作!
嗤啦——
猞猁庞大的胸腹部连同腹腔被彻底划开。
一道血线从它下颌一直延伸到接近后腿的腹部。
那只猞猁四爪落地,发出“嘭”的一声响。
它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低头看了一眼雪地。
一堆冒着腾腾热气的、深红暗紫的内脏稀里哗啦地砸落在它自己刚刚踏过的,染血的洁白雪地上,散开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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