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极好,仿佛已经看到了那条大鳇鱼被拖上岸的场景,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烹饪才最好吃。

        嘴角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哼起了不成调的歌谣。

        大姐夫送来的钢丝绳,被陈冬河从中间拆开,原本十六七米的长度硬是变成了三十多米。

        双倍六百斤的神力在身,那粗硬的钢丝绳在他手里,温顺得如同细线。

        先前在老爹面前显露了本事,这会儿他也没了顾忌。

        秤砣钩子被老爹磨得锃亮溜尖,没设倒刺,讲究的就是一个勾住之后,纯靠蛮力硬拽。

        陈冬河麻利地将钩子一头拴牢,另一头则在绞盘上打了个结实的水手结。

        父子俩选定黑龙潭上方的一块位置。

        脚下是平坦坚硬的花岗岩,潭水幽深,就在七八米的下方静卧着。

        陈冬河瞄了眼潭面,丢进去一只刚才打到的麻雀。

        水波微动,几条不到一米长的江鳇争相抢食,却不见那条庞然大物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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