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让闷棍敲翻了一家人掳走大姑娘,那可真如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这些杂碎,不过是别人手上沾血的刀。
那人如闻天籁,忙不迭应着,转身跑到墙角阴影里低低吆喝了几声。
很快,七八个同样衣着破旧、缩头缩脑的青壮年就从院墙根儿不同的犄角旮旯里钻了出来。
带着一身寒气,怯生生地在离篝火稍远的地方挤成一堆,眼珠子却冒着绿光,死死盯着石臼里滋滋冒油的肉串。
陈冬河起身,用铁锹把火堆重新扒拉旺,往石臼里又添了几大块火炭。
熊肉、野兔腿、山鸡肉、羊肉串被不停地翻烤着。
角落里瓦罐里温着的羊杂汤也被重新端上炭火。
加了胡椒面,浓烈奇异的肉香混着酒气和糊辣的辛味霸道地撕裂了寒冷的夜雾。
每人满满当当舀上一大碗热气蒸腾的羊汤,里面还特意多放了羊肚丝。
那些平日里县城里只喝稀糊糊的混子,几时见过这等硬菜荤腥?
一个个感动得鼻头发酸,拍着胸脯连连赌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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