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他们,就得用更狠、更让人胆寒的名头一次彻底压趴下,让他们闻风丧胆,才能消停。
蹬车上路,快到陈家村口那棵挂着霜花的老槐树时,遇见了蹲在树下避风,裹得像球似的张老汉。
老汉腿上的白纱布还厚厚地裹着,架在旁边一块覆着薄雪的大青石上,看见陈冬河远远骑车过来,就拄着拐棍用力朝这边摆手,脸上带着焦急。
“冬河!冬河!等等!快等等!”
张老汉扯着嗓子喊,声音被风吹得有点飘。
陈冬河捏闸停下,单脚支地:“张叔,腿好点没?”
他记得这老汉被野狗咬了之后,多亏他催着去打了那几针疫苗,听说卫生所的老大夫后怕地说,再晚一天都悬。
“好多了好多了!肿消下去不少!”
张老汉凑近点,压低了声音,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一丝幸灾乐祸。
“你快回家瞅瞅吧!李家村来人了!就是上次那个李二狗的亲三叔……那个叫李金财的老棺材瓤子带头!”
“他娘的,脸皮比城墙拐弯还厚!跟你是啥深仇大恨他们自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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