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河心里好笑。
哪是什么老天爷睁眼?
分明是他这个“活阎王”送的人情。
不过这爷俩,的确死得一点不冤!
他脸上也露出毫不掩饰的笑意,抬手“啪”地拍了下炕桌:
“死得好!李二狗之前敲我闷棍,想讹我三百块!我原想着放他一马,留条活路,哪承想这王八犊子得寸进尺!还敢惦记着半夜放火烧我全家?”
他声音沉下去,带着一股冰碴子味儿。
“要不是想着找他得费点手脚,早就一枪崩了这祸害!倒省了老子事儿,便宜那群狼崽子打牙祭了。”
何止陈冬河拍手叫好?
炕上围坐的一家人,脸上都松快了不少,连一直低头纳鞋底的王秀梅都松了口气。
李二狗就像悬在头顶的一块破瓦罐,摇摇欲坠,他不死,家里人心头那根刺就拔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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