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山蒲扇般的大手狠狠拍在炕沿上,震得土炕上的灰尘都簌簌落下。
“操他祖宗十八代的小鬼子!!!”
老头子从牙缝里迸出这几个字,每个字都像是淬了血,带着刻骨的恨意,眼睛瞬间变得血红。
“这还有啥可犹豫的?!干!给老子往死里干!”
他猛地站起,激动地在狭窄的泥地上来回走了两步,如同困在笼中的怒兽,猛地一指陈冬河的鼻子,唾沫星子几乎喷到他脸上:
“记着你太奶是咋没的?活活饿死在给他们小鬼子挖的壕沟里!尸骨都找不回来!”
“你太爷,拎了把豁口的柴刀就去找他们拼命,结果呢?连个囫囵尸首都没见着!”
“这些年了!以为他们夹着尾巴滚了就消停了?还他妈敢在咱祖祖辈辈的土地上埋这些断子绝孙的埋汰东西?!”
“儿子!你给我听清了!”他声音嘶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遇着了,别把他们当人看!”
“那就是一群披着人皮的鬼!一群该千刀万剐的畜生!不用废话,不用留什么活口!”
“直接把他们那埋汰玩意儿连根掘了,崩得稀碎!用他们的烂铁,祭你太奶太爷的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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