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安抚好忧心忡忡的父母,陈冬河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躺回冰冷的土炕。
身体很累,脑子却异常清醒,黑龙潭的幽影和李狗子的威胁在黑暗中交织盘旋。
第二日清晨,天色刚泛鱼肚白,家门就被“笃笃”地轻轻敲响。
拉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门外站着的正是王凯旋。
他脸上带着明显的黑眼圈,眼白里布满血丝,胡子拉碴,显然昨天晚上根本没怎么合眼,一直在处理各种棘手的事情。
“冬河,那边我都已经安排妥了。”王凯旋的声音带着熬夜后的沙哑,但语气很稳。
“车一会儿就到村口,借口是县里组织老模范、老工人去城里疗养学习几天,名单里有你爹。”
“保证天衣无缝,不会让你爹娘起疑。短时间那边也察觉不出任何端倪。”
他一边说,一边警惕地扫视着冷清的村道。
陈冬河苦笑一声,压低声音:“王叔,本来这事儿想瞒着我爹娘,可昨晚就被我爹那双火眼金睛看穿了。没办法,我只好老实交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