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生生的山神爷!真真就盘在咱们头顶这片老松林的当阳坡啦!”
“都听好喽!打今儿起!谁家的门栓木头缝子也得拿杠子顶死喽!”
“管好自个儿!管紧崽子!大门!后门!鸡窝狗洞!全都他娘的给我封死喽!听见了没有哇!!!”
这撕心裂肺的锣声和号令,如同在滚油锅里泼了一瓢冰水。
整个陈家屯死寂了一瞬,紧接着便是炸了锅般的骚动。
家家户户门窗紧闭,木杠顶门的声音此起彼伏,伴随着低低的呵斥孩子声,狗儿不安的狂吠声!
女人惊恐的呜咽和男人粗重的喘息混杂在一起。
不一会儿,几十号心有余悸的汉子,裹着臃肿的棉袄,抄着防身的棍棒斧头,沉默而焦虑地聚集到了老村长门前那块被踩得坚实的冻土场子上。
粗重的呼吸在寒夜里凝成一团团白气。
陈冬河站在人群中央,那杆立在脚边的半自动步枪无声而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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