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往后压一压了。
风雪中,两人的身影迅速被茫茫白色吞没。
回到陈家屯时,屯子里同样是家家户户门窗紧闭,连个鬼影子都瞧不见。
自家院门竟也从里头插上了闩。
陈冬河只能再次翻墙跳进院子,落地时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发出一声闷响。
脚刚沾地,就听见堂屋里传来爹娘压得极低的对话声。
是娘王秀梅的声音,那份担忧浓得化不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老陈啊,你听听这风,跟鬼叫似的瘆人!咱冬河都出去三天头上了!”
“你说在林场那冰天雪地的窝棚里?冻着没?带的干粮够不够啃?这冰天雪地的,万一……”
话语里的牵挂揪人心肺,每一个字都透着母亲的煎熬。
陈冬河心里一热,故意拔高嗓门朝窗户吼了一嗓子,声音穿透风声:“娘!我回来了!快饿死啦!快给整口热乎的!”
吼完,他跺了跺脚上的雪,哈着白气,三步并两步冲进灶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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