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炮头看着队员们急切而笃定的指认,再看看虎尸上那触目惊心的伤痕,最后目光转向陈冬河。
眼神里最后一点残留的犹豫也熄灭了,只剩下一种走投无路的焦躁和被“理直气壮”支撑起的蛮横坚定。
“陈冬河!”
老炮头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带着不容置疑的武断:“猎人规矩是死的,人命是活的!昨天进山,一死两重伤!医院那头还等着救命钱!”
“今儿就是拼着坏了祖宗规矩,这虎我也得带走!不然我对不起折在山里的老疙瘩!更对不起躺在炕上爬不起来的兄弟!”
“这虎,千真万确就是我们打的那只!就算当时没咽气,流了那么多血,它活不过当晚!不是你捡了漏是什么?!”
“呵呵……”
陈冬河再也忍不住,直接气笑了,笑声里满是荒谬的寒意。
他看着这群人死咬不放、近乎偏执的样子,刚生出的一丝同情彻底烟消云散。
“老炮头,我看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左右都分不清了?!”
他猛地向前踏出一步,积雪在脚下发出沉闷的咯吱声,指着那只冻僵的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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