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头盘算着这些七七八八,老黄牛也总算是磨磨蹭蹭到了县城。
牛车上堆着的货,早就被他严严实实盖上了一块沾满灰土的厚雨布。
鼓鼓囊囊的不知装的啥,只透出浓郁的血腥气和野兽的膻味。
进城的人和车不算多,大多是周边村屯的老乡。
赶着牛车驴车,车上或堆着柴火,或驮着些山货。
各村的牲口都有。
土地分包到户后,谁家能拉车干活的牲口都金贵得很。
牛能耕田,驴子就少了,骡子更稀罕。
陈冬河熟门熟路,赶着牛车“嘎吱嘎吱”就拐进了县城相对僻静的一条巷子,停在了奎爷家那两扇油黑厚重的大门前。
他跳下车,拍了拍冰冷的铜门环。
院里头一串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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