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趟你三婶儿家。听着了些……风言风语,戳心窝子的话,娘听着,这心里头……揪得厉害。”
她压低嗓门,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忧虑。
“冬河啊,我看这事儿不小,你得趁早,往公社去跑一趟。外头传的那些话邪性太大了!什么牛鬼蛇神都往你身上栽!”
“咱家是根正苗红的贫农出身,可得小心护着这点名声!更怕有那红眼的小人拿这个当把柄,背后使坏戳脊梁骨……”
“得想办法让公社那头的领导出来说句话,好歹给咱正个名儿!”
陈大山在一旁紧皱着眉头,手里拿着空烟袋锅吧嗒吧嗒地往炕沿上磕,补充道:
“你三婶儿也是听到风声不对才急吼吼告诉俺们的。眼下看这架势,别说咱村,怕是沟沟岔岔都传遍了!”
“那些个嘴巴没把门的长舌妇,指不定越传越离谱!最后不定传成啥样呢!”
“咱不早点去公社把这事儿掰扯清楚,这根刺就扎在肉里了,到时候想拔,难了!保不齐哪天就化脓生疮,祸害死人!”
他布满皱纹的脸绷得紧紧的,烟锅敲得炕沿砰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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