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让爹娘担心,迅速转移话题。
他说着,手伸进怀里,把那暖烘烘,毛茸茸的一团小心掏了出来,放在热乎乎的炕桌上。
那小东西一出来,爪子里还下意识捏着一点没吃完的包子皮,犹豫着要不要塞嘴里。
刚才那肉馅香得它魂儿都飞了。
这点皮儿嘛,干巴巴的,实在引不起它的兴致。
可记忆里山里头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尤其是那三五天见不着一点油水,饿得前胸贴后背的饥荒劲儿,又让它对任何吃的都不敢浪费。
如同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此刻被陈冬河突然拎出来,暴露在油灯光下和两个“陌生人”的目光中,它那不太灵光的脑瓜子第一反应就是:
完了!新主人该不会嫌我糟蹋粮食要赶我走吧?还是这俩人是来抓我的?
这念头一起,它立刻把那点包子皮囫囵往嘴里一塞。
也不管噎不噎得慌,鼓囊着小腮帮子,小嘴儿飞快地“吧嗒吧嗒”猛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