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村里有些人吃饱了撑的满嘴喷粪?笑话他们是窝囊废,吃软饭?靠我这个外来的小舅子养活?!”
“呵!我教他们下套子、认草药,是为让他们填饱肚子、学点本事,不是让他们不知死活往吃人的地方送命的!”
“这两个玩意儿倒好,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这次,要不让他们记到骨子里去,疼得半夜做噩梦都哆嗦,我陈冬河名字倒过来写!”
看着姐夫越来越沉的脸色和眼中压抑的,即将喷发的愤怒风暴,陈冬河又故作老成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传授经验”,压低了声音:
“姐夫啊,对这不听话的浑小子,心软不得!就得下狠手揍!揍得轻飘飘,他以为挠痒痒呢,转头就忘!”
“就好比我,我爹当年一锄头把子砸在我背上,疼是疼几天,可管啥用?隔两天皮实了照样上房揭瓦!”
“为啥?”他凑近一点,声音带着过来人的笃定,“因为我知道,我爹打不死我!顶天躺炕上哼哼两天,好了伤疤忘了疼,继续皮!”
他往前凑了凑,声音压得更低了点,透着一股“掏心窝子教你真本事”的意味:“你知道我小时候淘气作死,最怕啥不?”
刘强下意识问,嗓子发紧:“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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