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飞熊的凶性,陈冬河知道自己得换地方了。
这畜生盘踞的地界儿,方圆几里怕是难寻活物了。
体量大它六倍的牲口都敢扑上去撕咬,除非遇到东北虎……
可要真有东北虎驾临,这飞熊早夹着尾巴溜了,哪还轮得到他撞见?
简单收拾一下,陈冬河抬脚便往老林子外走。
山里跑了一天,就这点收获,家里爹娘该等急了。
二姐在城里工作不常回,小妹还小,自己出来太久,爹娘心里肯定不踏实。
走出去几里地,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脚步轻得像踩在棉花上,踩在冻硬的积雪上只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终于,在一簇挂着霜雪,枯败得如同老人手指的灌木丛后,发现了目标。
一只灰毛野鸡正缩着脖子,小心翼翼地在地上啄食散落的草籽。
弹弓在手,皮筋拉满,石子儿破空,“嘎”一声轻响,野鸡扑腾两下,直接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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