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靠运气不行,得练枪。
必须让枪感,让那种一枪毙命的直觉,印进骨子里,成为他手臂的延伸。
他卸下背篓,猎枪握在手中的瞬间,沉甸甸的分量让他感到一丝冰冷的安心。
他稳稳地托着枪管,枪托抵肩,枪口随着目光在林缘仔细搜索。
远处几棵光秃秃的白桦树枝上,几只灰扑扑的麻雀挤作一团,缩着脖子抵御严寒,像几团不起眼的灰絮。
砰!
一声猝然炸响的枪声如同惊雷,瞬间撕碎了死寂的山林。
枪口喷出的炽热气流卷起一阵雪沫,在惨淡的月光下形成短暂的烟雾。
一只麻雀应声被凌空打成了爆开的血雾和纷飞的碎羽。
树梢上瞬间炸了营,幸存的麻雀惊恐万状地扑棱着翅膀,如同离弦之箭般射向更深更远的山林,尖利凄惶的鸣叫在空中留下一串恐慌的余音。
陈冬河面无表情地拉动枪栓,带着点焦烟的温热弹壳清脆地跳落在冰冷的积雪上,发出“叮”的一声轻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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