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快七点时,山下的动静传了上来。
奎爷豪迈的大嗓门夹杂着牛铃声、脚步声,还有村里人疑惑的议论声,越来越近。
“我就说吧!冬河出手,就没空手过!还说牛车来多了?瞧瞧!带少喽!”
奎爷的声音老远传来,带着掩不住的欢喜和得意。
他身后跟着虎子和村里三十多号精壮汉子,五架老牛车吱呀呀地碾过积雪,慢悠悠地走着。
牛鼻子里喷出的白气连成一片。
“我的老天爷!那是……犴达罕?!还四头?那是熊瞎子?!”
人群里不知谁先惊呼出声。如同烧开的油锅里泼进一瓢冷水,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所有眼睛都瞪圆了,嘴巴张得合不拢,喉咙里狂咽着口水,此起彼伏的抽气声连成一片。
几千斤的死物堆在一起,视觉冲击力骇人至极。
奎爷健步如飞地跑过来,蒲扇般的大手用力拍打着陈冬河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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