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厚实、散发着淡淡粮食味道的麻袋早已准备好,罩头套下,迅速扎紧袋口。

        整个过程不到二十秒,熟练得令人心惊。

        他将鼓鼓囊囊的麻袋扛在肩上,身形一矮,再次从窗口滑出,利用下降时身体摆动的力道卸劲,落地如狸猫,几乎没有声音。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留任何有效痕迹。

        即使事后调查,也只会留下一桩悬案。

        谁也无法想象,有人能通过这种方式,在深更半夜将一个住院的大活人从三楼带走。

        他贴着院墙根疾行,肩头沉重的麻袋仿佛轻若无物。

        途中偶尔碰到一两个醉酒晚归,脚步踉跄的汉子,陈冬河身影一闪就融入了更深的阴影里。

        对方只觉眼前一花,一道黑影已飘远,揉揉眼睛,也只当自己花了眼或是撞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他并未直接取自行车,而是背着麻袋专挑无人的小路,废弃的沟渠疾走。

        寒冷的夜风中,他呼出的白气迅速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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