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是给陈老三穿过小鞋,也挨了那莽汉一顿好捶。
那顿打是真狠。
他瘸了小俩月,脚踝到现在阴雨天还隐隐作痛。
可说到底,不就是几句气头上的浑话?
他也没真想把人往死里整啊!
虽然,卖工作,赶出运输队的念头,像毒蛇一样确实冒出来过,盘踞在心头好些年。
为啥?
就因为当初他跪在陈家那破泥屋前,鼻涕眼泪糊一脸地求陈大山别把他偷懒误检的事儿捅出去时,那陈老三刚好从屋里出来。
倚着门框,眼里的鄙夷像针一样扎在他脸上。
那目光,比抽他几鞭子还难受。
那眼神,成了他心尖上拔不掉的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