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像烧红的铁钉,瞬间扎破了林爱民强装的镇定。
他身体猛地一抖,如同被烙铁烫着,脸上血色褪尽,只剩一片死灰,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陈冬河没理他这反应,自顾自眯起眼。
“不对!我这人属驴,认死理。车队里要真有个把跟我一样见不得蛆虫的硬茬,肯定得跟你顶上。”
他目光锐利如刀,死死剜进林爱民惊恐的瞳孔深处。
“挡财路了?嗯?”
他猛地俯身凑近,几乎贴到林爱民脸上,呼出的白气喷在对方脸上,带着松针和冷风的气息。
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淬毒的冰凌。
“说!光凭你?借你八百个胆子也盘不住车队这么大的窝!你后头是谁?别他妈给老子打马虎眼!”
地上被钢钉钉牢的林爱民抖得更厉害了,像狂风里最后一片枯叶,牙齿咯咯作响。
冰冷的钢钉和身下冻硬的雪地,吸走了他最后一丝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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