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了那些没用的屁话!”陈冬河的声音比林海里的寒风还刺骨,“老子问什么,你就答什么!”
“你背后是谁?什么关系?一字一句,说清楚!”
他冷冷地扫了一眼不远处那两头意犹未尽的公狼。
“再敢支吾,它们还没吃饱!”
林爱民浑身筛糠似的抖着,断断续续、语无伦次地嚎了出来:
“是……是林场……副……副厂长!赵广才!都是他!是他指使我的!我就是个跑腿的!那点钱……那点孝敬,大头都是他的!”
他喘着粗气,如同快要溺死的人,眼角的血丝混着惊恐的泪水往下淌。
“你……你三叔是交了几块钱……我没敢往死里整,看着你爹的面子……”
“可……可副厂长那儿不行!他嫌你三叔碍眼……挡了他的财路……”
他语速越来越快,唾沫星子横飞,竭力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冬河!真没骗你!在他跟前,我算个屁!就是个烂泥巴糊的狗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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