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教教她,什么才叫真正的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林大头闻言嘿了一声:“是我瞎操心。你这小子精着呢,猴都精不过你!她别上赶着找你麻烦就该烧高香喽!”
两人的低笑声隐隐约约飘来,落在李红梅耳中,如同火苗燎过心头的干柴。
那无处宣泄的怨毒,彻底点燃了、扭曲了,烧干了她最后一点理智和人味儿。
李红梅觉得自己的两条腿都快要断了,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又沉又软。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终于在天边泛起第一抹鱼肚白时,拖着疲惫沉重的身子,挪到了乡里那排红砖青瓦的家属房前。
她径直走到其中一间门前,咬咬牙,抬手就去敲那扇斑驳的木门。
砰砰砰!砰砰砰!
敲击声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刺耳。
屋里很快传来一声烦躁的嘟囔,带着浓重的睡意和被搅了好梦的恼火:
“他娘的谁啊!天都没亮透,叫魂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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