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远同志,这是卫生室,我是林医生。”
林初夏语气平稳地继续解释。
“你刚才训练时晕倒了,应该是中午没吃饭,低血糖,加上下午高强度训练导致的暂时性晕厥。”
她转身回到配药室,利落地准备了一瓶葡萄糖注射液,给邱远挂上点滴。
“你先休息一下,补充点糖分,等这瓶点滴打完,感觉好些了就可以回去了。”
邱远望着卫生室简陋的天花板,眼神空洞,讷讷地说了句:“谢谢林医生。”
熊闯在一旁抓耳挠腮地安慰:“恁败上火,家里要是出了啥难事儿,就跟组织上说呗,组织肯定能帮恁。”
邱远只是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心事像巨石一样压在他心头,母亲的风湿病越来越重,已经下不了地了,家里全靠着年幼的弟妹勉强支撑。
他自己是个班长,入伍三年,津贴每月只有10块钱,全靠出些危险任务挣点补助贴补家用。
(旺财儿查过资料,1974年新兵第一年入伍6元/月,以后每年加2元/月,班长和普通战士的待遇是一样的。)
就算跟组织说了,母亲的病也没法根治,只能靠药物减缓病痛,又能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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