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解释:“同志您误会了。我们不是红袖章,不是来查信仰的。就是想从老辈人传下来的故事里,找点线索抓坏人。”
可普嘎里还是摇头,转身快速地对族长说了几句哈尼话。
族长的脸也沉了下来,直接起身,用烟杆指着门外,对普嘎里说了句什么。
普嘎里无奈地转向他们:“族长说了,我们知道的全告诉你们了。别的我们不清楚,也帮不上忙。奉劝你们一句,千万别进哀牢山腹地!进去的人,没一个能活着回来!”语气斩钉截铁。
林初夏心里叹气。这年代,有些东西是禁忌。
从普嘎里的反应看,寨子里的神庙或者祠堂,肯定被那些狂热分子砸过,难怪如此忌讳,如此排外。
七人不想生事,跟着脸色难看的普嘎里往外走。
刚路过族长家那栋最气派的蘑菇房,里面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
一个年轻女人抱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冲了出来,扑到正要回家的族长面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族长急忙伸手摸了摸孩子的额头,又翻开眼皮看了看,脸色瞬间惨白,连连摇头叹气。
但他没犹豫,一把接过孩子,转身就朝寨子另一头一间门口挂着草药的小屋子跑去,
那是草鬼婆(巫医)的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