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庄瑾看去:“我需要付出什么?”
“只请先生在拿到玄蛇令后,将白鹿武院这届的推荐名额,给予我小弟。”
白鹿武院乃是沧州城最顶级的武院,也是唯一的超品武院,三大世家的子弟也在其中开蒙习武,玄蛇令可每届推荐一人,这也是玄蛇令诸多特权之一。
庄瑾通过滕元松、沈家、慕家、慕清种种渠道,自然知道这些基本信息,听闻却不置可否,暗自思索道:‘我原本计划,是以滕元松所在的滕家为切入口,帮我完成一些琐碎之事,现在多备一个选择,也未尝不可。’
付出的代价么,这届白鹿武院的推荐名额,玄蛇令牌附带特权,其中一项基础福利而已,惠而不费。
不过在庄瑾眼中不算什么的事情,在先天之下的一二三流家族,就是难以企望的天大机缘,只能说不同层次,存在着巨大的价值错位,就如曾经庄瑾指缝中漏下一点点,就能让下面一些沾亲带故之人,逆天改命一般。
纪同岫看到庄瑾神色思索,似在犹豫,终于银牙轻咬,下定决心,鹅黄外衣落下,露出里面白皙削肩,旖旎的气氛、朦胧的夜色,让人心头似乎有着一种心烦意乱、口干舌躁的躁动:“蒲柳之姿,庄先生若不嫌弃,愿为奴为婢。”
她看到庄瑾平静的神色,平日落落大方、行事干练,此时却也稍稍失了方寸,脸红如滴血,嗫嚅道:“庄先生,我不是随便的女子,如今仍……仍是处子。”
家中是有让纪同岫联姻的打算,嫁于一个先天家族中的纨绔子,可能获得白鹿书院的名额,纪同岫正是逃避此事,才外出带领商队,以此拖延,可也知道终究躲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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