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应有之义,洪尊者事先言明,也是敞亮。”
庄瑾并非是非不分的人,人家留下一些中低端渠道,已然是卖了面子,不会说人家带走自己高端渠道,拿走自己的东西,就认为是‘岂有此理、取死有道’如何,微微颔首,表示理解。
事情到这里就算结束了,庄瑾送洪家父子出去,看着他们离开,心中暗暗感叹:‘此事我不答应,也没有什么威胁挑衅,或者说亮一下牌子,让我看看他的玄蛇令如何,再或者倚老卖老,放狠话,闹翻、不愉快之类,这些全然没有。’
这才是正常情况,如此先天尊者,没一点脑子、城府、手腕,自己的一套为人处世之道,怎么可能走到如今的地步?
……
洪家离去的马车上。
“爹,那位庄尊者看着年纪轻轻,不久前才拿到玄蛇令,而您是老牌先天……那位庄尊者不给面子,不答应租赁,咱们丁是丁,卯是卯,分割清楚就是了,您怎么还留下中低端渠道,送好处给那位庄尊者?”洪金昶问道。
“都是坐在桌上的人物,一个三环的铺子而已,没必要闹得那么难看,多少留下些香火情。”
洪宝枢顿了一下,又意味深长道:“咱家是偌大一个家族,那位庄尊者,却是孤身一人啊!”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个比喻不太恰当,庄瑾、他洪家都是穿鞋的,但也有‘幸福者退让原则’,孤身一人,就是比一家老小更令人稍稍忌惮一些。
“是,爹看得深远,孩儿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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