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沈家如何会突然行动?”陈芸岔开话题。
“听说是城北福荣街的庄、段两位姓氏的武师,发现端倪,请了坊镇守出动……”
“哦,城北福荣街的庄武师?我是认识他的……”陈芸过目不忘,看过、或听别人说过一次,就能记住,也是听别人说过一次庄瑾分配街道记下。
她对弟弟说了自己与庄瑾相识之事,心中暗暗感激,打算再见庄瑾,准备礼物感谢一二。
陈鸿干听姐姐说着庄瑾,似有好感,至少是不反感的,欲言又止,想了下,还是委婉道:“前几年,淑姐为母亲、我……如今也该考虑些自己了。”
他五岁时,丧了父亲,亲眷便只剩母亲李氏、姐姐陈芸,时家徒四壁,无所依凭。陈芸女红习得娴熟,为人做些针线活,那时,家里三口,几乎都靠淑姐十指操劳过活,甚至,还负担他求学识字的费用,让他学业完整,不致有缺。
后来,母亲血疾渐渐严重,医资大增,淑姐去沈家外院当了丫鬟……去岁,母亲终究不治去世,淑姐也因此耽误下来,今岁十九,放在这个时代却是有些稍晚了。
“这种事情,也要看机缘际遇呀,千金易取,良人难得,可遇不可求呢!”陈芸说着,不知为何,脑海中下意识浮现出一人。
“海誓山盟者,也不乏薄情寡义的;乡下田间无媒无契的夫妻,却也有相濡以沫,白头终老的,人这一生,不到闭眼,怎知是良人?就如鞋子要穿过,才知道合不合脚,良人的标准每个人也是不同。”
陈鸿干语气顿了下,又是道:“我这不是催促淑姐,鲁莽、匆忙寻得一人,只是想告诉淑姐,若有了判断,便相信自己,不要犹豫,好的人如就如天边的流星划过,一闪即逝,莫要等到失去才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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