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哥!”毕恺出来,离远了些,才叫出来。
“嗯,恺子。”
庄瑾微微点头,相较其他人,毕恺才是他在这边的真正核心班底:“我看他们都不知道咱们认识,你没说过?”
“是,没刻意说过,初一参加庄哥你的婚事请假,也没说具体。”毕恺答道。
自从成为武者那晚,险些被勒死,他就吃一堑、长一智,再也没做过无谓的炫耀。
庄瑾能猜出些毕恺的心理,自不会去揭伤疤,开门见山道:“恺子,给我说说咱们药田吧!”
“哎,庄哥你这婚假三天,是旁边的甘聚甘镇守帮着坐镇……”
庄瑾微微点头,三天婚假是明文规矩,那位甘镇守代班是沈家出的银子补偿。
“咱们药田中,那张子皋的哥哥张子乔,是咱们药田的前陇镇守,这月申请去了城北,挣取战功,寻求突破……张子皋不愿意他哥哥去城北,还劝过,兄弟俩因此闹得有些不愉快……”
其实,这还有些庄瑾的因素,上月庄瑾在城北立下大功,一夜连下两条街道,拿到七八百战功、一颗疏络丸……他这个新近突破四经的,就做下如此大事,难免给其他同境界武者一种‘我上我也行’的感觉,这月几个城外药田这边的陇镇守,都主动申请去了城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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