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庄瑾过来,说了这事,他心中听到吃惊之余,是极为不喜的,为庄瑾的惹事能力。但事已至此,不是凭喜好如何,而是考虑如今如何应对、如何做,对自己最有利。
在庄瑾三句过后,明晰利弊,他知道躲不开,必然要参与进来,心中也有了倾向,但也要看这个准队友可否与谋。
“你认为,现在最重要的是什么?”栾振云看来。
庄瑾知道这是对自己自己的考核,不假思索答道:“快,快到在苗纶兄长苗绍反应过来之前,给这事定性!”
这事情就和政变一样,讲究一个快字,不给苗纶兄长任何发动关系的机会,最好在对方知道前,就给这事盖棺定论。
栾振云微微点头,披上衣服,豁然起身:“走,去执法司!”
他年轻时,也是勇于任事之人,在考核认可庄瑾后,当机立断。
——正如庄瑾所说,苗纶是他手下,如今身死,苗绍哥哥多少会有所迁怒,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自是要做出和庄瑾站在一起的选择,况且,事情已然发生,无论如何都要掺和进来,不如顺便获取些价值,让庄瑾欠个人情。
庄瑾豁然起身,抱拳道:“多谢大人,此事是瑾连累大人了……今日恩情,瑾一定铭记于心。”
“行了,好话赖话,都让你说完了!”栾振云笑骂一声,脚步微顿,道:“我比你年龄大许多,不嫌弃的话叫我一声栾老哥吧!”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