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沈家与药王帮相争,如庄老弟你所说的,变局中出机会,但说是开了一条口子,只是这口子太小,一般人难以逾越啊!”他此番感叹中,充满了不甘。
庄瑾听着这些,也是心绪复杂:‘如此看来,我没有瓶颈,何其幸运也!这还只是前面瓶颈,就让人如此,若是后面……’
只能说,越到后面,他这种天赋越是恐怖,永无极限,会将身边同行之人一个个远远抛开。
或许是来到城外药田放松,也或许是感慨武道之难,触及心事,这日中午苗纶喝得微醺,说了许多,说了对庄瑾救命之恩的感激,说了自己在城南七经的兄长,从小就暗暗较劲,想要赶上对方,却止步五经,蹉跎在城北,如今六经,看似更进了一步,实则更感绝望。
若非今天特殊情况,恐怕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平时看着和和气气、老好人一般的人,心中会藏着如此多事情。
“夫君,苗镇守……”陈芸煮了醒酒汤过来。
“我送他回去吧!”庄瑾搀扶着苗纶,将对方送回住所,此夜群星闪烁、星光万点,将两人影子拉得很长。
……
十月初三。
这日中午,苗纶匆匆找来,一开口就道:“庄老弟,昨晚城北出大事了。”
“昨晚,咱们沈家在城北,再次发动了攻势,你猜怎么着?药王帮趁着月初调动,将城南的一些六经武者暗中调来,一坊下面的街镇守级别,安排了六个六经武者……简直丧心病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