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官府衙役上门,说闵老爹报官,言称丢了孩儿,要陈芸去府衙配合调查。
闵尚这种小奴仆,乃是沈家代支付银钱,签订契书,更类似雇佣,不是买下身契,掌握生杀大权,弄丢要追责的。
显然,这是对方卷了财物逃回去,却故意藏起来,反咬一口,想要讹诈。
“夫君说我太过善良,这话不假,如今就遭了报应……”
陈芸凄然一笑,这一刻脸色苍白无比,嘴角都渗出些血迹来,只感觉天旋地转,向一边栽去。
——她的娘亲当初就是因为血疾去世,有着遗传因素,在十一二岁时又因为过于劳累伤了身子,如今悲伤过度,再加上接二连三的打击,故而诱发了病灶。
“淑姐!”
“芸姐姐!”
……
闵家。
闵母左瞧右瞧,见没人,这才关上大门,去厨房拿了碗东西,偷偷摸摸去了地窖,这里面的一人,不是卷了财物逃走的闵尚,又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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