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扣着腕表,边道:“我有事去趟律所。”
他神色淡定如常。
他一向有种,太阳升起就能自动删除记忆的能力。
好像昨晚额角的汗滴到她胸口的人,不是他。
温潆突然想起楚月那句,难以想象二公子做那事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此刻,见他这副衣冠楚楚,高冷禁欲的模样,的确跟昨晚的人,不是一星半点的割裂。
她微怔了下,点头“嗯”了声。
下午两点,温潆准时跟沈静殊在商场碰面。
一家装修很有格调的品牌店里,服务员戴着白手套,把领带推到两人面前。
“沈女士您看,这几条都是100%天然桑蚕丝的,采用手工印染技术,天然光泽感强,柔软垂顺,透气性好,很适合婚礼,晚宴等正式场合。”
沈静殊坐在沙发上,“淮森的领带,有一半我都是在他们家买的,贵是贵了点,但绝对值这个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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