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莱里乌斯,这位曾经的血族贵族,红月兄弟会的派系首领,此刻正像一个最虔诚的学徒,跪坐在地上。
他面前的地上,铺着一张上好的天鹅绒布。
布的中央,郑重地摆放着那个巴掌大小的、精美绝伦的东方棺椁模型。
他的全部心神,都沉浸在这件小小的艺术品上。
他伸出苍白的、指甲修得一丝不苟的手指,用指尖轻轻地、带着朝圣般的小心翼翼,抚摸着棺椁上那纤细如发的银丝镶嵌。
他的身旁,散落着十几块上好的橡木废料。
每一块上面,都有他试图模仿的痕迹。有的刻痕太深,破坏了木质的纹理;有的线条歪斜,失去了那份行云流水的神韵。
“不……不对……”
他喃喃自语,暗红色的瞳孔中,充满了艺术家般的、偏执的狂热。
“这种弧度……它不是用蛮力雕刻出来的,它是……生长出来的。这种感觉,究竟是什么?”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忘记了自己尊贵的身份,也忘记了不久前才经历的生死与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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