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索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他最终没有将木盒扔进壁炉。

        也没有将其收进他那比古灵阁金库看守还严密的私人储藏室。

        他只是用一种近乎漫不经心的姿态,随手将它放在了巨大书桌最外侧的角落。

        那个位置,非常巧妙。

        既彰显着主人对这份礼物的不屑,又确保了任何一个走进这间办公室的人,只要视力正常,都能在第一眼看到这份珍品。

        这是一种无声的宣告。

        一种属于西弗勒斯·斯内普式的、扭曲而骄傲的宣告:

        “这种等级的东西,只有我才配拥有,也只有我,才有资格去鉴别它的真伪与意图。”

        他坐回那张冰冷的扶手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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