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此时,傅霆舟来了,询问了一番情况,这才放下心来。

        白婷婷不脱险,他们无法离开。

        “霆舟,今年怎么老港督也出面了,往年他可不参与这些事。”

        “这次竞选的人,比往年多了些,贵族子弟居多,可能是担心竞选那天出什么问题,所以才出来坐镇。”

        “秦家出了个能人,这次若是秦肖然胜任的话,倒也是众望所归。”傅老夫人见过秦肖然,是个出类拔萃的少年。

        听说秦义昌给两个孩子制定了计划,起初打算让秦漠跟着自己去军区参军,但秦漠阴差阳错进了警署。

        秦义昌就想带小儿子去部队,结果秦肖然报名竞选港督。

        “念念,大消息大消息!”傅霆舟脖子上的护身玉佩发出微光。

        “什么大消息呀?”

        “这次秦肖然恐怕竞选不上港督了哟,我昨天跟着你爹爹出去的时候,听牌楼爷爷他们议论,说是你二伯伯昨天还报名了港督竞选呢。而且你二伯伯好像跟老港督的关系很好哦,如果老港督出面给你二伯伯拉票的话,那秦肖然怎么选的上呀,肯定就是你二伯伯当港督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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