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局，再也不是在省妇联时的那个崔主任了。”
这是范洁等人告辞，鱼贯走出家门时，心中最真切的感受。
却也自豪，更自得！
只因自己当初下决心，加入崔系阵营的决断。
范洁等人离开了，严明却被崔向东单独留了下来。
严明知道，崔向东这是要和他，说掏心窝子的话了。
情不自禁的紧张了起来。
“老严。”
崔向东丢给严明一根烟，很随和的语气：“你也知道栾瑶同志，不日就要调离云湖了。”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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