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映雪不仅记住,甚至开始举一反三。

        “义父。”

        有一次,她声音低哑地主动开口,已然带上了几分太监特有的腔调。

        “卷宗里说,张总管喜欢收集鼻烟壶,尤其喜欢琥珀色的。李公公似乎……前日得了一个翡翠的?”

        常静忠猛地盯住她,那双老眼里闪过一丝极度的惊诧,随即化为更深沉的、几乎灼热的光芒。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第二天,她的饭食里多了一块肉。

        日子就在这高压的驯化中流逝。

        她走路时肩膀微微内扣,习惯性低着头,目光从不与人对视,声音也总是压低半度。

        她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小太监,唯有在深夜独自蜷缩在冰冷的板床上时,那偶尔泄露出的、压抑的抽泣,才让江剑心记起,这壳子里装着的是一个本该拥有完全不同人生的女孩。

        江剑心作为附着其上的意识,被迫体验着这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