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问琴子奶奶我们能不能搬家。

        她问我你发什么疯,出去外面淋雨清醒清醒。

        我焦灼地说你根本不懂,情况很紧急。举个例子吧,你的二十多个情人同时找上门来,懂吗?就是这样紧迫的状态,你能理解我吗?

        她诧异而惊喜地问我:“你哪来的情人?”

        我:“我就举个例子。我没有情人。”

        她一下变得兴致缺缺,喝了口罗汉果茶,重新回答起我的问题:“他们同时找上门来,这有什么紧急的?”

        她满脸“你就这点本事”的恨铁不成钢:“我什么都没承诺,他们找我也没用。他们多来几次就没耐心了,自己就会走,何至于搬家。”

        天杀的,她说得居然有几分道理。

        我镇定下来,也喝起了罗汉果茶。甜甜的味道让我慢慢平静下来,我有些慌张的脑子也恢复了清醒。

        我什么都没承诺……哦,我可能承诺了。但我不是不记得了吗?只要我不认,那我就是什么也没有约定过。

        就算有人拿着从前的约定来找我,我也可以镇定地说没有那回事、你认错人了。对方不依不饶也没关系,多来几次就没耐心了——哪有一段关系会让人念念不忘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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