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月色如水,流淌在地上,从他们眼前走过。
月光撒在屋顶,照过那人的身影。
看着聊天的两个人,秦慕宵摇摇头,难得没出去打断,低下身子,躺了下去。
时间静静走过,直到齐久臻看不见他们的身影。
离开京城,楚云笺的心放下很多。
新桃虽然重伤,可是大夫说已经好多了,醒来应该不是问题。
客栈里,秦慕宵歪在床上,看她继续忙活着作赋,冷不丁道:“我已经很大度了。”
“嗯。”她头也不抬。
“你不打算和我解释什么?”他坐了起来。
“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她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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