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了眯眼,伸出手:“给我看看。”
“咳——真的没什么,”他一个闪躲,抽出那张纸在火上点燃,“话说,你写那些传记做什么?”
明知他在转移话题,但她还是借着坡就下去了,从架子上拿出写好的书:“给我二哥的,算是新年礼了。”
“哦,”他从善如流接过,翻开看了看,“真是用心,连个错字都无……我的年礼呢?”
“……”
“没有?”
“……”
她默了默,打开荷包,翻出那个曾经摩挲过许多次的小布包来。
当年,和气久臻的生死之约,如今……也罢了。
既然是注定了没有结果的事,就不该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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