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昨晚……你是故意的？”
叶更一‘嗯’了声，反问道：
“看热闹除了需要挑选一个好位置外，你知道还需要什么吗？”
“什么……？”灰原哀疑惑。
“需要有热闹可以看。”
叶更一扫了眼桌面，发现先前两人谁都没有准备咖啡后，便喝了口蔬菜汁，“今天警视厅会很热闹。”
灰原哀眸光中闪过一丝担忧：“会有危险吗？”
“希望有。”
“啊？”灰原哀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叶更一难得多解释了一句，“太平静就说明某些人白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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