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当时特意把一个纸人放在炕上,用棉被盖着,那个女人是把纸人给当成我了。

        等我站起身往炕上看时,那条棉被下面隆起一道人形。

        我只能看见那人在棉被下面露着一双没穿鞋的脚,那双脚白得吓人,脚指甲上却涂着大红色的指甲油,那颜色,让人看着就觉得心里发毛。

        我乍着胆子往前走了两步,举着匕首要去扎那棉被,却听见我爷在外面喊了一声:“别动!”

        我爷沉着声音道:“你退出来,别跟她在一个屋里就行,你慢慢往后退,看着点脚底,别碰着东西。”

        这个时候,外面已经打翻了天,我爷到底是没忍心开鬼门,就那么单枪匹马的跟五个道士打在了一起。

        我爷和五个道士的身影院子里来回交错,我也分不清究竟谁是谁,更不知道,我爷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还能知道屋里的事情。

        我从来没看见这样的阵仗,也来不及多想,更不敢出声,一步步的倒着往后挪。

        我还没挪出几步,脚跟就碰着了地上碎碗,地上那碗哗啦一声,棉被里伸出一只手来,隔着老远扣住了我手腕子,把我给拽到炕上。

        棉被里的人,一下掀开了被子把我给捂了进去。

        等我被她拽进去之后,人就贴在了对方的身上,那女人身上凉得像冰一样,我一碰着就直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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