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清点了点头道:“我们不是真结婚,我是为了救她。”

        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大概就明白了几分:“别着急,你先缓缓神儿,慢慢说。”

        秦清喝了口水,情绪总算是稳定了一些,也断断续续的说道:“我父母走的早,我从小就跟我姐两个人相依为命,我姐为了供我念书早早就辍了学,在我心里没比我姐重要。

        我姐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漂亮闺女,见过我姐的人,连眼珠子都不会转。

        村里的大小伙子没事儿就往我家门口晃悠,为的就是远远看我姐一眼。

        我本来想,等自己考上大学,赚了钱让我姐风风光光的出嫁。

        谁曾想,我姐忽然疯了,不是蹲在院子角落里发呆,就是往柴火垛里钻,有时候还趴在洗衣服盆里喝水。

        我连学都不上了,到处带着我姐看病,医院跑了好几家,大夫说我姐的了癔症,药开了不少,就是不见起色。

        村里老人跟我说:要不,你去找个大仙儿看看吧?妮子说不定得的是邪病。

        我姐得确实像是邪病啊!

        东北这边说的邪病,就是人被什么东西缠上了,犯起病来就跟癔症差不多。但是,邪病大夫治不了,只有大仙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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