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刀子是那个红衣女人的对手么?

        现在,我还不能看着刀子吃亏,不然的话,以我现在的实力,对上一个甚至几个跟刀子不相上下的高手,怕是很难脱身。

        我起身凑向洞口,往外看去,却看见刀子踩在带着冰碴子的河里,逆着水流,与停在上游河心的血轿子对峙在了一处。

        真正的高手过招,可不是上来就是分生死,却一定把生死摆在了对峙之中。

        刀子,像是一把立在冰水里的刀,寒光凛冽,杀气逼人,我甚至觉得,滚滚而动的河水,都在她的压制之下变得悄无声息,默默绕行了。

        河心的血轿像一具浮在冰面上的朱漆棺材,轿帘低垂,血水顺着轿椽滴落,在河面晕开一圈圈暗红。

        八个脸色惨白的轿夫,肩上的轿杠却纹丝不动,仿佛那轿子已生了根。

        我看得出来,他们脚下是用了“踩水桩”的轻功,依托水势让自己浮在河面,那架势就像是把整条冰河当成了自家的校场。

        刀半截身子沉在水中,从气势上似乎已经输了半势。

        但是,仔细去看的话,就会发现负手立在下游的刀子,靴底踩着碎冰,像钉子一样钉在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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