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想跑,刀子抓住他后颈,把人整个提起来,像提着一只待宰的鹅,慢慢按进冰窟窿。
水声咕噜,气泡翻涌,最后“咔”一声,连气泡也被冻住。
河面平整如镜,只剩两团暗红冰坨,像两枚嵌在白玉里的朱砂。
我知道自己不能再往下看了,赶紧回到山洞里,挨着火堆坐了下来。
刀子很快就回来了,身上仍旧带着一股湿冷的血腥,那样子就像是从河里爬出来的水鬼。
她没提那顶血轿,也没提红衣女人,只把两块被刚刚剥下来的头皮“啪”地一下甩到我面前:“那上面头发处理掉,头皮烤干了,带上。”
我照着刀子的安排做事的时候,她却反过来对我说道:“你也不问问我,烤头皮干什么?”
我淡淡道:“还能干什么?堵阴魂呗!”
刀子的眼神一沉道:“你会法术?”
“不会!”我摇头道:“但是,山里的邪术,我听得多了。”
这世上的法术,有很多种划分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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