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怂,咱今天要是怂了,到了阴曹地府,也没脸去见祖辈!”
杜伏虎抓起台上那口尘封的镇岳军大旗,旗面早已褪色,只剩一弯用金线锈的“岳”字,在风里猎猎作响。
杜伏虎把旗杆“咚”地往台前一杵,声音陡然拔高,像刀尖划破夜空,“现在,我杜伏虎,以啸山第十六代大当家的名义,问你们最后一遍。”
“敢不敢,再陪老子熬一夜?”
“敢不敢,用咱自己的骨头,去填那帮佛爷的牙缝?”
“敢不敢,让百年后的月亮,再照见啸山的时候,照见的不是天佛教的人皮旗,而是我们这群啸山匪的坟茔?”
校场上,先是一阵死寂。
随后,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猛地举起手里的钢刀,带着哭腔吼:“敢!”
那一声敢就像火星溅进干柴,一千多条嗓子,在同一瞬间炸开:“敢——!!!”
吼声滚过校场,滚过寨墙,滚过悬崖,震得那轮黯淡的月痕都似抖了一抖。
杜伏虎站在台上,泪如雨下,却笑得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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